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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渡新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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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故渡新韵 文/李康政  图/刘划 熊群 等   Δ西渡中洲公园 (一)文化西渡   鲁迅先生曾说过“越是民族的,越是世界的”,西渡的文化还真有民族地域特色。西渡西渡,顾名思义,就是西行的渡口,古时衡州府的人要西行宝庆等地,西出城垣六十里,就要渡蒸水。随着衡州府、宝庆府交往的日渐频密,西渡交通的节点性就凸显出来。初时是借渔舟以渡,后来专司渡河的舟渡出现了,伴随着“渡河”的呼唤应答之声,沿河惯有的蛮荒、静谧被打破,生动着一段时光,也诞生出莫申甫等的诗意: “ 半天梅雨增帆重,几处荷花乱酒香”“影摇桃叶来春水,风送杨花扑暮烟。” 西渡古街就在渡口应答与渔歌唱和中壮大起来。随着生产力水平的不断提高,舟渡慢慢演绎成木桥、石桥、钢混水泥桥,西渡更于20世纪50年代初演变成湘中名邑——衡阳县的县治了。   衡阳县西汉建制,隋时置县,可谓历史悠久,西渡依渡口而诞生,借县治而茁壮,但究其源头就是一个 “水”字,草木逐水滨而繁茂,人类逐水草而繁衍,所以蒸水文化就成为衡阳县西渡文化的重头戏了。县治段的蒸水,澎湃着王船山哲学思想的波浪,流淌来常大淳的勇毅和夏明翰的信仰,也流淌来彭玉麟的刚直和琼瑶的柔情,还接纳了演水、武水的汇流,接纳了英陂的书画文化传承……这一切在西渡碰撞、融汇、新生,在石鼓咀滋润着衡阳地域文化坐标之一的石鼓书院,再汇入流淌着哲学的湘江,汤汤北去,西渡独特的民俗地域文化也就一同汇入湖湘文化、华夏文化而生生不息。   Δ夜幕下的向阳大桥   西渡段的蒸水在渔火和渔歌的作用下流淌了几千年,西渡的民俗地域文化也酝酿了数百年,它涵容万方,它包罗万象。时光的车轮载着西渡人跨进二十一世纪后,几个执着于地域文化的思想者以“为衡阳文化修谱,为文化传承留根”为己任,对以西渡为代表的衡阳县文化进行一次深度普查和系统梳理,取其精华,并于2017年提炼出“船山思想、明翰精神、玉麟风骨、大禹文化”这一地域文化标识,努力把中洲公园新建的“潭印阁”打造成清代湖南第一藏书家常大淳的“潭印阁”模样。他们还主持编辑并陆续发行《文化蒸阳》第一、第二辑共15册近280万字,从此西渡文化伴随着《文化蒸阳》不翼而飞,将在更大的范围内激起涟漪,引发瞩目。 (二)从容西渡 西渡是一座小城,集山、水、洲、桥、

鹧鸪天· 游子情

鹧鸪天· 游子情  陈永纯 看刘明师兄在群中分享名为“雁过留声”的一组美景,联想近期师兄的朋友圈分享,隐约可知师兄的思乡念母之情日浓。我想北美校友均有此情。有感于此,书诗一首赠刘明师兄及诸友: 鹧鸪天· 游子情 陈永纯 时值初冬过晚秋, 萧萧落木南雁啾。 故园梦底相思苦, 亲长口中念不休。 于北美,望神州, 儿行千里母担忧。 归心似箭却无奈, 可恨疫情泪暗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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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飞花令中忆衡阳 王兰鹏   深秋的一个傍晚,刚刚结束了一天教学工作的刘明,略带疲惫地走出校园。微风里有些凉意,密苏里的旷野无比辽阔,此时正夕阳欲下,刘明一抬头,一行大雁正呼唤着彼此,向南飞去 …… 刘明心头一热,立刻拿出手机,拍下了几张雁阵长空的照片。   每次看到空中的飞雁,刘明的心里总有一些激动。他的家乡远在大洋彼岸的衡阳,传说秋雁至此不再南飞,故称雁城。刘明常称自己为一只衡阳雁,每年都会飞回去看望不愿随他离开故土的母亲。如今因疫情已经两年没有回去了,不知她老人家可安好?想着想着,他掏出手机,翻看着那些大雁的照片,便发了朋友圈,题名 “ 雁阵惊寒 ” ,他相信母亲一定能看到。   数小时之后的美国西海岸,亦是傍晚时分。我正在小区散步,一排排自北而来的大雁带着时低时高的叫声从空中掠过,场景经久不绝,好不壮观。回到家里,打开手机,刘明师兄发出的图片跳入眼帘。 “ 雁阵惊寒 ” ,帮他把这一句写完吧,于是接上 “ 声断衡阳之浦 ” 。王勃的《滕王阁序》虽背不全,但不会忘记这一句,因为那是我的家乡。   过了一会,刘明回复 “Homesick ? ” 。我想他恐怕正是因为想家,故意不写完的,可我还偏偏这么刺激他,有点不应该。   又过了数小时,夜幕降临在中国的深圳。我的中学同学谭建军,收拾完一天的工作疲惫,打开手机,在下面接了一句 “ 衡阳雁去无留意 ” 。此时的密苏里正是清早,刘明正在赶往去学校工作的路上。而此时的南加州正是拂晓之前,东方未白,我醒了,又拿起了手机。我问建军,是否来一场飞花令?于是我们在不同的时空里,来了一场共同的游戏,为了一个共同的地方:衡阳。     如上所示,我从头至尾完整地呈现了那一天一夜我们之间的交流。事后重读,被深深打动。我看到了一幅美丽的游子故乡图。以 “ 衡阳 ” 一地名为飞花令,实在冷僻,我最初以为将行之不远。因为建军的坚持,最后集聚了二十几联诗句,大超预期。虽然我们是开卷考试,众里寻他千百度,但这也实在是一个引以为傲的成绩:我们寻求用诗的语言来述说远方的故乡。   我们的飞花令集,除了那两句出自名家的 “ 声断衡阳之浦 ” , “ 衡阳雁去无留意 ” , 其余大多不是名句,即使为名人所作,也非其名篇名句。比如杜甫的 “ 万里衡阳雁,今年又北归”,还有李白的 “ 举头忽见衡阳雁,千声万字情何限 ” 。在我们收集的这些飞花令诗